突然的动静让楼内的客人频频侧目,赵松和有恃无恐地看着她。
分明算准了她不能拒绝。
先前她在众人眼里留下‘孝顺婆母’的名声,这时候就不可能自打嘴巴。
哪怕她与赵松和夫妻不睦。
“好啊,我随夫君去。”棠鲤点头应下,随后吩咐莲衣:“下午王员外家的订单,你亲自送去。”
莲衣福身:“是。”
待她们一走,莲衣立马乔装,往太安王府的方向去。
……
栖岩寺,正殿。
棠鲤不着痕迹地打量周围,正前方有几位僧人在做午课。
一刻钟后,栖岩寺的住持走上前来:“二位施主。”
赵松和问:“主持,亡母昨夜入我梦中,言其在地下难以安宁,不知有何法可解?”
他面色痛苦,语气诚挚,好似真有‘做梦’这一回事。
住持面容慈悲:“令慈过世时可有什么心愿未了?”
赵松和长叹一口气:“说来惭愧,我当年为了学业,未曾见到她老人家最后一面,她老人家心底应当是怪我的。”
主持沉吟半晌,道:“若是如此,只怕难了,事情起因是施主,做法事时,需要施主从上京城门外,一步一叩首行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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