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也笑了。原来绝望到极点时的陪衬,从来不是眼泪。
记得纪叙梵说过,不想笑的时候别笑,比哭还难看。可这一刻,除了笑,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些什么。眼泪有时也是奢侈的东西,没有人珍惜,它轻贱得不值一文。
我被管仲修的手下拖着从一个侧门出了去,在别人看来,我就像喝醉了似的,被男人搀扶着去休息。
走廊上,虽偶尔有服务生走过,也没有人觉得不妥,过来问一句什么。
他带着我走到远处一个休息室里。走廊上的灯光让我看清这是当日阻止我和方琪的男子之一,长得满脸横肉,模样猥琐。
管仲修很快寻了过来,道:“你出去吧。”
他森冷中夹着兴奋的气息。男人讨好一笑:“管先生慢用,我这就出去守着。”
男人出去了,我头晕目眩,软倒在墙边。
管仲修开了盏暖色小灯,我的大衣进门的时候就有酒店的服务生拿过放好,我身上只有一条裙子。
管仲修笑着将我的裙子撕开,我腿根部位只觉一凉。
我身上只有一条底裤遮蔽。
粗糙干燥的手抚上我大腿,在上面轻轻打着圈。慢慢,往上探去。
当他的手指覆上我那里的时候,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却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无法动弹,更是无法出声。只有眼泪不断流下。
视线模糊中,仿佛看到隔壁场中舞曲正酣,不断有人走进舞池。
他眉目轻扬,她巧笑倩兮。
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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