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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并不知道,此刻,苏晨想起的却是凌未行曾对她说过,他没有她想象的纯粹。今天证明,确实是。他查到了纪叙梵的寓所,并派人混进来。但无论如何,他是凌未行,她最信任的人。
“你说。”好半会儿,苏晨回过神来,明白机不能失,纪叙梵不是个随意能唬弄过去的主,一旦让他发现蛛丝马迹就棘手。这世界上,她最不愿伤害却偏偏伤害得最深的人就是凌未行,不能再给他带来任何困扰。
“先生只让我带两句话,法国见。”
苏晨一愣,随即苦笑:“还有呢?”
“你去,他生;不去,他死。”
像被重物狠击到心上。
死?这样值得吗?
她不知道他在跟十六讲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十六在转述这番话的时候,那种语气上模仿的沉稳和笃定,她却是听出了。失去了目力,听觉确实变得更为敏锐。
十六又道:“夫人,十六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多说什么,但先生不似说笑,他从来说一是一,你……”
“我去。”她轻轻打断了她。
没想到,有一天这个温煦如风的男人也会用这种方法逼她,极致,却干脆,似乎是恋人未满,似乎是知己,似乎都不是,他对她来说,是无可取代的人,她别无选择。
“他有对策了?要走出这里不容易。”
“这里还有先生的眼线,只是,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先生说占.凯是很厉害的人,小姐的手术还要依仗他,现在还不能走,手术过后,等到适当的时间,自然会有安排。”
“苏小姐,这种花,十六愚蠢,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微微拔高的声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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