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
这样说来,纪叙梵六年前失忆的事确实和行无关,却更加曲折古怪。
耳边,掠过他轻轻的叹息。
她手上一轻,却是他再次抚上她的头发:“想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她一笑:“这假发不经摸。”
他也笑了:“几可乱真。”
“戴着不舒服,不戴一个光头怪吓人的。”她拉了拉垂在肩上的发,扮了个鬼脸,“刚才,我就该把它摘掉吓吓那个鬼佬。”
他不禁失笑:“去到那边,不舒服就摘下吧。”
“你不怕?”
“四年前我那样你都不怕,现在你只是小问题我就怕你,岂非全无义气可言?”
“四年前的事,我心甘情愿,你没必要放在心上。”她低声道。
“我很讨厌是吧?”他自嘲一笑,“用这样卑鄙的方法去逼你。只是,晨,你已经死过一回,我一再放手,你都没有幸福。这一次,我还要犯同样的错误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把她的头揽到他肩上,没有说话。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想起一些事情,鼻腔里有丝酸涩,这份纵容,也只有他会给了,连半点的责备也没有端出来。
是的,她已经死过一回。在教堂里,她曾说过许他来生,他没有拿她的话来反驳她。
可是,她的记忆还在,她没办法一心一意去爱他。
她该怎么办?
飞机爬升到高空,窗外云雾笼罩,她心头的迷茫似乎也像这云雾一般越发厚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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