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
纪叙梵似乎一怔,脸上清冽的神色似乎一下消减许多,他看着她,语气也缓和了:“你回去工作可以,等病好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让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吗?”
苏晨没想到,这个强硬的人突然竟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跟她说话,她觉得很难受,若说什么难受,她说不出来,但真的太多难受的地方,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涌了上眼眶。
纪叙梵被她这一下慑住,除了去英国参加校舍落成剪彩,这两年里,头一段时间,他疯狂喝酒,接着,他发现酒精也不行,便用工作麻痹自己。后来,他开始让司机开车送他到她的住所附近,静静等她下楼上班,到她下班,他又从公司开车过来,看她从这座大厦离开,早上傍晚,每天如此,像个十足的偷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