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三天后,她才通过内部沟通渠道得知金浅浅拒绝配合。
但培训正式开始的那天早晨,孟杳然的终端界面突然弹出仪器启动提示。没有预约、没有预告,就这么突然连入系统。
她怔了一下。这个信号意味着金浅浅可能在无意识状态下,于某个不稳定时刻突然陷入睡眠。而此时连接成功,显然说明她的作息已经彻底混乱。
“根据公司优先级规定,培训可以延后,先处理案子。”
莫陈水依旧坐姿板正,面无表情,身上穿着那件褪色的深蓝夹克,像是从档案馆直接走出来的老干部。
“等你处理完,再去带新人,不用着急。”他一边翻着资料,一边说,语气温吞却不容置疑。
“是。”孟杳然点点头。
她清楚,任务一旦派发便不可更换,除非在职人员出现极端情况,比如——死亡。
公司的层级制度看似严苛,实则为限制消息流通而设。
南柯内部对情报控制极其敏感,横向沟通被层层封锁。因此哪怕是同一办公区的同事,也很少真正了解彼此负责的项目。
但显然,制度归制度,流言从不遵守这些规则。
年度会议演讲人的临时更换,就像一块沉入水底的石头,在表面未见波澜,却早已搅动了下层涌流。
谢安的“离职”究竟是主动请辞还是另有隐情,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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