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连忙半跪行礼。
谢非白道:“进来。”
印无玄这下哪里还顾得上陶生生,对星夜道:“你跟陶生生说,让他等着。”
语毕,他迫不及待地进了寝殿,星夜也识趣退下。
*
谢非白只着里衣,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随意披散着,他神色慵懒地站在窗边,窗户只开了一道缝,天光透过窗缝打在他的略显苍白的脸上,让他透出了几分病弱之美,轻而易举地就能引起他人的怜惜,恨不得用性命去保护他。
当然,不管他是什么样子,印无玄都就会用性命保护他。
“宫主,”印无玄只觉嘴里干巴巴的,还有点泛苦,“你怎么样?”
“本座无事,”谢非白道,“一点小伤,印护法不必介怀。”
“神魂受损怎是小伤?!”印无玄在谢非白面前站定,“宫主,你可否告知属下你是何时受的伤?你的伤是因为属下吗?”
谢非白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印无玄低着头,嗓音发紧,道:“属下是云隐宫大护法,职责就是保护宫主,若宫主因我而伤,那就是我失职,请宫主责罚!”
微风吹起了谢非白的发丝,他看着印无玄,他家护法明明比他高,低下头时却让他想起了年幼时的印无玄,小小的一只,软软地喊他“宫主”,他其实没怎么管过小印无玄,只在偶尔想起时才会去看一看,而小印无玄总是会对他笑,眼底满满都是倾慕。
这也许是雏鸟情节,谢非白想,他是印无玄破壳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所以对方会本能地靠近他。
“无玄,抬起头来。”谢非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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