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后背也留下了子弹的痕迹,这是他身上最严重的两个地方,在医院住了三天他就回别墅了,一周下来,沈恙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白稚将药箱放到了茶几上,“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恙神情淡淡,眸色冰凉,他缓缓摇了一下头。
白稚又说:“早上测的体温没发烧吧?”
沈恙还是摇头,白稚也是习惯了,沈恙从那场战争回来以后,就一直是这种状态,好像看什么都没有精神。
白稚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新的药和纱布,说:“今天先给您的手换一下药。”
沈恙就微微直起了身,将手上的那只手往外拐了一些,白稚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到沈恙身边就开始拆他的纱布。
见新闻播报的还是哈罗星和冥狼星之间的战况,白稚就一边拆纱布一边说:“我这两天也有关注星际新闻,哈罗星似乎一直处在下风,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妙。”
他并不知道陆诀去了哪里,司徒岚对外的托辞是陆诀去外星留学了,白稚对此也并不怀疑。
他这句话说完,从未搭理过他的沈恙突然抬起了头,眼睛望着他,白稚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结巴问:“您,您,怎么了?”
沈恙缓缓启唇,声音沙哑:“连你都看出来了吗?”
他说完了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在别墅里,已经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沈恙是军人,他比大多数人更容易敏/感到这场战争的局势,早在第一次冲突之后他就看出来了,直至现在,他已经完全意识到,如果哈罗星没有一次转折性的反击,后面的战况只会越来越糟。
“我,哎呀,您是知道我的啊,我就是个医生,瞎看看又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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