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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死了有一段时间了。”秋月白动作快,已经去探了斑鸠的尸体,眼睛一瞥看见地上血淋淋的邪恶阵法后了然道:“他死于脖子上的伤口,被抽干了体内的所有血液。”
“喜鹊就是献祭了他,才召出这些沙人来的。”宋淮之点头,又看向喜鹊的尸体,问观察的宫竹道:“她就直接被剑捅死的?”
“是,也不是。”宫竹摇头,拍拍手上的黄土站起身道:“她也失去了很多血,对于炼虚期修士来说,是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这么虚弱的,应该是秘法的反噬已经让她重伤了,所以才这么轻易被杀了。”
听起来有理有据,可宋淮之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咦?”
就在这时,宫竹又发现了什么,蹲下身指尖拨开喜鹊的头发,盯着它发顶的头皮看了半响。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宋淮之凑上前去,也跟着瞧,什么都没看出来。
“你看这里。”宫竹取出一面小镜子,对准了喜鹊的头顶放大,而后指着镜子中央道:“有个小洞。洞里……是针。”
宋淮之顺着他的指示,看了半响,好费劲才看出来,不由得咂舌道:“虽说修士耳聪目明,但你这也太夸张了些。”
宫竹并没有在意他的打趣,指尖按在她的头皮上轻轻移动,想将那针从她的脑袋里弄出来。
“我想,这才是她真正的死因?只是,这枚银针是谁放的。”
“那个趁乱跑了的魔修,似乎是叫白鹭。”宋淮之眯眼,心想方才那突然卷起的黄沙和冲着众人扑来的喜鹊都是他为了逃跑而故意作乱。
“弄不出来。”宫竹松开手,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姜子昂道:“你是金灵根,能将这针控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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