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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进入这间客房之前,他甚至想象过,谈煊命悬一线、连句话都说不出口的样子。
“确实是受伤了,”谈煊凌厉的眉峰很轻地皱了皱,表情看起来藏了几分柔软,“小川,你在关心我吗?”
“大人毕竟曾是我的救命恩人,听闻大人病危,我怎能……唔。”闻逆川还没说完,手一下子被拽了过去,连人都带了过去,扑倒在了谈煊温热的怀里。
踉跄之时,闻逆川的两只鞋子也随即脱落下来,本来这小二的鞋子对他来说就大得离谱。
谈煊把手环绕到闻逆川的后腰,直接把人捞了上床,随即床帘一放,霎时间,两人处在了同一逼仄的空间。
“你做什么……”闻逆川正欲说出口,结果谈煊的食指就横了上来,直接抵在了他的唇上。
“嘘。”谈煊冲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闻逆川眨巴了几下眼睛,喘了口气,用唇语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谈煊压着嗓子,伏在他的耳边说道:“有人进来了。”
一帘之隔,梁月如径直走近了谈煊的客房,她步履匆匆,最后停在了那床帘之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开口道:“大人,方才同您一起南巡的王大人来了,他私下同我说,大人所中之毒,或许在附近的苗疆能找到解药,月如不知……”
帐内。
闻逆川被谈煊用被被褥盖住了身子,连同脑袋也被盖住了一部分,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方才梁月如的话闻逆川自然也听到了,他下意识地想张口问苗疆的什么药,毕竟,他对苗疆的药都很熟悉。
可刚一张口,谈煊就眼神提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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