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是二十天。
自从那侍女和男婴进了院子之后,就没再出去过,隔三差五有人来敲过门,但那侍女还是记着将士的话,不能开门、不能说话,不能让人知道有人在这里。
到最后,她也记不清来敲门的人换了多少波,但那些人似乎对这院子也有所忌惮,只敢敲门,不敢强闯。
那侍女抱着男婴蜷缩在布满灰尘的屋子里,里面有些发馊了的食物,可她实在太饿了,自己吃了一些,又把看起来还算好的那些留给男婴吃了。
果不其然,男婴没出几日就病了,许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男婴的身子很烫,还惊厥地手脚抽搐几回。
那侍女从未见过如此情形,只能按着死办法来弄,翻遍了院子,找不到什么东西,就只能给男婴灌水。
就这样,她渐渐不记得时间了,也不知道到底在里头呆了多久,多少次她以为男婴奄奄一息快要咽过去的时候,可没想到他却这般顽强地活到了两人出去的那一天。
是那个将士回来接他们出去了。
离开那个偏院,穿过了一道宫门,只见穿过了一条上了白布的过道,那侍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宫门,只见中央还悬挂了一朵白花。
将士说,贵妃薨逝,作为贴身侍女是要陪葬的。
话还没说完,那侍女就抱着男婴哭了起来,只见那将士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又对她说:“你听我说完,这是你们出去唯一的办法了。”
而后,他让两人躺进一个小棺材里,以“死人”的形式出宫。
盖上棺材之前,那侍女抬手扒拉住了盖子,向他确认,那将士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又说,寻常陪葬的棺材会把四个角钉死,而给她的那一口,四个钉子都是短钉,不会压死,等到了地方,自然会有人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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