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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不用她喝,是闻逆川喝。
忽然,她闻见头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伸出摇摇欲坠的阁楼显得格外明显,她一合计,这上面住着的不正是她和闻逆川的客房吗。
“啧,小川哥又搞什么名堂。”白玥暗暗骂了一句,闻逆川喜欢捣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此她十分了解。
也正因如此,本来两人加起来就没什么衣物,可闻逆川既带典籍和画卷,又带占卜、入药所用的东西,还舍不得一把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大葵扇,硬生生把包袱撑成鼓鼓的一大包。
白玥对此习以为常,只觉得这个坐马车坐出脾气来的人在楼上发疯,于是,她不予理会,继续自顾自地煎着药。
这样悠闲的心绪一直持续到白玥端着汤药回到客房,一进门,她就瞧见了闻逆川原本卧着的床铺空空如也,被褥也被弄得十分凌乱。
“小川哥?”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端着药往里头走去。
这客房也不算大,转悠一圈,都没瞧见闻逆川的踪影,忽然,她想到了煎药时楼上出来的动静——
白玥随即放下汤药,撒腿就往隔壁客房跑去,拼命地拍着门。
“云大人、云大人!”白玥边拍门边喊着。
云牧缓缓拉开房门,看见白玥的时候,不禁蹙了蹙眉:“白姑娘,这么晚了,何事呀?”
“小川哥、他、他不见了!”白玥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云牧瞪大了眼,外衣也顾不及穿了,跟着白玥跑去了隔壁客房。
边南的夜晚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许是这小镇人本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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