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未曾习武,家父也未曾留下一招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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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可惜,也罢,当年你父亲于我有恩,如今你父亲既然不在了,这恩便还在你这里,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保你不死。韩青山既然跟你打赌,那赌约自然算数,你此来是特地来此还是路过此地?”鹰目之中,柔光消散,依旧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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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外出游学,路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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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没有提起过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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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并未提起过前辈,小子也是在上马关听了前辈的故事才想来此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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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大宗师观其面,闻其声都能知道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这种天人感应平常人自是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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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知他说的不假,心中对于那徐东阁又敬重了几分,施恩不图报,临死都不曾与后人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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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之后,又是一阵不平,徐前辈,我张绣的人情在你眼中就这般不值钱?你的恩情不能还你,那便还在你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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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心神,张绣对着徐子东道:“我管你父亲叫前辈,你管我也叫前辈,岂不是乱了辈分?你既然要去游学,我便与你找个伴,韩青山打赌输与你,自该为你鞍前马后,只是他学艺不精,还是让我再调教几年,就让刘炎涛与你兄弟二人一起游历江湖,也好相互照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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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东惊道:“玩笑之言哪敢做真,至于刘兄弟若是愿意同行,自是再好不过。”徐子东已然见识过刘炎涛的身手,得此人做伴,来日行走江湖也多了几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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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鹰目含怒,道:“什么玩笑不玩笑,男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五年之后,韩青山来给你做五年马夫,就这么定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