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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愣了愣,手上一顿,轻轻落下,哀叹道:“我能要什么?咱们这些个小老百姓,要的不就是个太平日子,儿孙满堂,年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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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再等等,等我建好这座城,就给你一个太平日子,这天下再乱,也乱不到我这城里来。”汉子抬头看看天空,见那太阳刚过正中,胡乱抹去重新溢出的汗水,道:“日头还早,我再去背一块,但愿年关以前能把基本轮廓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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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太想让汉子走,只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抬起手终是没有拉住人,只是道:“那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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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子一点头,身形拔地而起,飞上高空,转眼不见人影,只留老人唉声叹气,独自收拾饭盒,迎着海风,往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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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一路往北,飞过历下城,飞过辽东,飞出上马关,飞过襄平城,一直到南长生关外都没有停下,一头扎进云雾缭绕的长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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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之下,一座终年不见人影的山峰已然被削去半边,不复往日壮丽,下方碎石遍地,被连根拔起的大树散落在四周,有的树叶渐黄,有的还是一片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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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落于山顶,自山顶往下看,一片悬崖峭壁,寻常人根本就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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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握拳,两脚分开与肩同宽,汉子深吸一气,拳头高举过头顶,身体一矮,右拳跟着落下,直接砸向坚硬无比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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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还未碰到山体,那大锤都不一定能在上面留下伤痕的山峰便裂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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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侧过身,两脚分别站在裂缝两侧,两手手背相对,插入缝中,接着同时用力,那裂缝又被撑开许多,眼睛一扫,约莫有四尺来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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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缝隙向内看,被扳开的小半边山峰还算平整,汉子长出一气,自言自语道:“力道刚好,没有轰碎,这一块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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