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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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我在这，鹰大人，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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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彬，莉玫，你们先出去，我有话想跟心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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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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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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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异口同声，然后一起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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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大人，对不起，是我害你的……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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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我，鹰大人就不会遭到枪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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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子弹，为什么不是打在我身上？为什么不打在我身上？为什么要打到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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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涵，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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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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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住在王姓夫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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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伯母？「为什么？我想跟你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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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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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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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顿了下，「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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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还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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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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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回来的衣服到底为什么会破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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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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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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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不会背叛你的！永远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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