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味道，属于鹰大人的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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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多问杀伯父母的事，口气里没有责备，没有愤怒，就像平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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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不曾对我提起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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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休息。」他准备将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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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他的衣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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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还没做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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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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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搬去王家后，过去每天要做的事，变成不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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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大人将我抱到浴室，卸下我的衣服，也卸下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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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一脱下，我马上看见他右胸上的枪伤，是两年前因为我才留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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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吗？」我轻抚那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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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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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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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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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我用手环住鹰大人，让自己的身子贴着他的，「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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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揽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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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大人，对不起，害你中了一枪，现在又无法做到你对我提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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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说话，反而将我的头抬起，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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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从唇到颈子，到胸前，「鹰大人……澡……晚点再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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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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