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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哭不出来,还有什么跟过去不一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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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玲姊开枪后,我的动作和思绪都比以往顺,我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绪却比过去还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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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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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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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表示我又成熟了点?已经能不对人命感到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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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彬移了下我的头,让我轻靠在他肩上,动作极其温柔,「答案,就和你心里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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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的?我心里没有答案啊,所以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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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弄我的发丝,「你刚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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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头发沾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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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去洗个澡吧,把自己弄乾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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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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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浴室,水龙头打开,我开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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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是平常洗澡的两倍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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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浴巾,我直接走出浴室,「政彬,可以借我衣服吗?我不想穿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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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帮你放在一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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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门口旁一看,果然有准备好的衣服,我将衣服穿上,衣服很大件,长度几乎遮盖了一半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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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只能借你穿我的t-shi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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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係。」我坐到他身旁,靠在他肩上,「洗完澡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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