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挽亭冷哼一声,尖瘦的下巴轻轻一昂。
对付叶诏音最好的方法,不是搬出父皇也不是冷面呵斥,而是将凤游搬出来,保管有用。
果然,叶诏音一听燕挽亭提到凤游的名字,皱了皱眉头啐了一口,不悦道。
“叫她做什么,瞧着她那张冰块似的脸,我晚上就会做噩梦。”
“诏妃姐姐不是说要饮酒吗,怎的只顾与殿下闲聊了,可莫要冷落了美酒。”
夏秋潋见燕挽亭和叶诏音似乎对上了,连忙伸手拍了拍叶诏音的手,示意她放开。
“也对,我这是来献美酒的。公主殿下,就酒你若是要喝,就莫要再提那冰块人。”
叶诏音松开夏秋潋的手,坐直身子,握着酒壶,竟威胁似的撇着唇角。
燕挽亭怎么瞧都觉得夏秋潋和叶诏音亲密的很,她冷哼了一声站起来,眸色幽深。
“你们两个姜国人要饮家乡酒,本宫又何必在这扰人兴致,本宫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看夏秋潋和叶诏音一眼,昂着下巴拂袖而去。
“殿下。”
夏秋潋看燕挽亭似乎不开心的要离开,连忙站起身,唤了一声。
燕挽亭身子一顿,背对着夏秋潋停住了步子。
“秋潋,莫要挽留她,这般美酒本就一壶,多一个人分一杯,咱们可就少了一杯,让公主殿下走就是了。”
叶诏音胆子大的很,当着燕挽亭的面,不留情面的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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