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好像你没动手一样,要治罪的话也不也得跟我一起治。”
福安闻言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争辩道。
“我?我可没动手,我压根就不知道你们要劫的人是殿下,不然我怎么可能给你们迷烟。”
韩清瞧上去不慌不急,她不了解燕挽亭也不知道燕挽亭的脾气,见燕挽亭几次还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公主。
她晃着腿道。
“反正咱们是同谋,能绑到他们靠的可就是你的迷烟,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别想脱罪。”
福安扬着下巴颇有些炫耀自己跟燕挽亭的关系。
“我可跟你说好,你要不就赶紧跑了,不然等殿下醒了我怕你就算不死也要没半条命。至于我,顶多挨上两板子,殿下才不会对我下狠手。”
可韩清一眼看穿了她,翻了个白眼切一声。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你要是不怕公主给你治罪,你怎么不把她给救醒啊,怎么还任由她躺在那跟个木头人似的。”
福安不知该怎么辩驳了,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她闷闷的哼了一声,理也不理韩清了,转身进了房。
房里挂着轻纱的床榻上,燕挽亭眉头微皱呼吸平缓的躺在上头,除了青丝略有些散乱,肩头的衣裳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口子之外,身上并没有伤。
而房间的一角,一个铺着虎皮的躺椅上,躺着互相紧搂着的青鸳和绿阮。
发现被劫的人是燕挽亭后,韩清就赶紧把她们给抗到后院来了,寨子里的那些土匪对她们下手。
福安一脸忧愁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燕挽亭,她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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