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拉着他的手臂熟练地先消毒后包扎,轻柔又迅速,很是熟练。
小职员之前一心扑在屋里发疯的人身上没怎么注意到自己的伤口,这个时候被人如此重视地处理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疼痛。
看着少年垂下的刘海,他开始心虚起来。
刚才自己那句话其实有点阴阳怪气,结果人家真诚地道谢还关心他的伤势,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整理着绷带,他感觉自己的伤口像被上了麻药,痛感变成了轻微的酥痒。
“我叫王文,保障局二级职员,你是治疗师吗?”
如果是这样,训练的痕迹少一些也可以理解。
唐玉安摇头:“只是久病成医,会一些简单的操作罢了。”
在上个世界,他每日疲于奔命,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处理流程。
他检查了一下绑好的绷带,收起治疗箱:“我叫唐玉安。”
王文满脑子都是他刚刚说的“久病成医”四个字,刚才逆着阳光有些刺眼没看清楚,现在定睛一看他清秀的脸上确实萦绕着一股病气,虽然有意用笑容遮掩但仍有些神色恹恹的。
像是被霜打了的小苗,仍然坚强地挺着身子但实际上已经摇摇欲坠了。
一开始注意到的是那似乎因为常年不见光养成的苍白皮肤和精致的五官,王文还以为他是家里娇养出来的小少爷,但如今看他老旧的外套与显然没有精心打理,微微卷曲的头发,王文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唐玉安应该不是靠家里的关系进来的,他之前的生活条件或许不好,还因为某种原因经常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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