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会怕你们?”顾年遐冷笑着逼向前,“没人承认,今天我就掀了这儿!”
“畜生,口出狂言。”
孙焕尘御剑上了半空,看了怀钧一眼,对他说道:“北境狼族果真如传闻中所说,不过蛮夷野兽罢了,如此凶残的畜生,你们越陵山难道还要留它活着回去吗?”
“此事不必你们孙氏插手。”怀钧漠然道,“北境狼族乃上古魔族孑遗,非我等血肉之躯可以相抗,孙宗主若不想门中弟子再招来杀身之祸,便快些离开。”
“北境狼族将晏伽逼落山崖,看似是助了仙道一把,但死未见尸,如今这白狼又跑来仙盟大闹,怀掌门也不疑心?”孙焕尘厉声问道,“还是说越陵山原本就是与魔族沆瀣一气,互为倚仗?”
“闭嘴。”苏获却转而拿剑指着他,“否则就让你们孙氏弟子去对付这头白狼。”
顾年遐的质问如雷贯耳,而他同样也听到了灵修们愤怒的声音,将晏伽的罪状罗列而出,一桩桩一件件都十恶不赦、罪该万死,听来似乎真的确凿无疑。
可那些灵修每一声脱口而出的唾骂,都伴随着说话之人自心底涌出的肺腑之语,二者竟截然不同。
顾年遐也不知为何自己能听得清清楚楚,似乎除他之外,就再无第二个人可以听见。
“戕害无辜仙门弟子,修炼邪道,罪不容诛!”
——若他真的飞升成神,岂不是仙道千古第一人,叫我们这些人该如何自处?无论如何,必须将这张狂之徒打压下去!
“欺世盗名之辈,枉为仙道宗师,简直令我等蒙羞!”
——可惜了,最后竟也没有从他口中撬出飞升之法,看来越陵山百年来瞒着仙道的秘密不少,如此自私自利,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