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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钧轻叹一声,又凄然道:“师父,您何必非要问个清楚?只要这次您能挺过去,哪怕刀山火海,您觉得他不会去做吗?”
晏伽觉得喉咙被火灼痛,他伸手拍上怀钧的肩,想说什么,终究却是没能开口。他绕开几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草庐。
入目的日头晃得晏伽睁不开眼,像是已经很久没见过白天。
身体的痛觉尚未褪去,他还记得剖心的痛苦有多强烈,他反复在濒死的边缘挣扎沉沦,可是他的小狼或许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哪怕知道对方只承受了一半,对他来说也犹胜锥心之痛。
晏伽试着去探顾年遐的法力气息,很快就感受到了那股微弱的凉意,只不过比平时都要软绵绵,仿佛小狼的尾巴尖在他手背上撒娇地勾了一下,却有气无力。
他转身朝着草庐后的小瀑布走去,那里的水声依旧轰鸣,能够恰到好处地掩藏住秘密。晏伽远远便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伏在潭水中央的石头上,衣袍下探出的尾巴垂在水中,被乱流撞得如同蒲苇一般。
晏伽越过石潭,轻轻落到巨石上,有些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却只敢虚虚碰了碰对方的脸:“年年?”
顾年遐的脊背颤抖着起伏,他艰难地抬了抬头,看到眼前的人,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张:“晏伽……”
“谁让你……”
晏伽只说了这三个字,便哽住了。他抱起顾年遐,将全无力气的小狼护在怀里,从头到尾一寸寸摸索着,运气缓和经脉,试图能减轻对方的一丝痛苦。
“好疼……”顾年遐抱住了他的脖子,眼泪淌了下来,“怎么会这么疼。”
晏伽的嗓音一下子就哑了:“知道疼还胡来。”
“怀钧说,此符最多让我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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