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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叠书信,上面折痕深重,看得出是经年陈旧的往来信笺。最后的几页上有干涸的水痕,像是湿透过又晾干,一碰就要碎。
“爹,家中书房里还留着这些旧信,有许多都谈及了不周山之后藏着的无上秘法。”孙渠鹤说,“我娘也知道您这辈子有多渴望重现家学剑法之巅峰,此生所求不过这一件事。什么云游山川都是幌子,那些年她从未有一刻不是为了此事在外奔波,我自小少见娘亲,难道就没有这个缘故吗?”
“你懂什么?这也是她的毕生所求!”孙焕尘呵斥她道,“你身旁站着的是你的杀母仇人,鹤儿,你竟然如此伤我的心。”
“爹,我不知道您和我娘究竟是从哪里听说了所谓的飞升之法,才一步步走到今日,但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孙渠鹤道,“剑宗弟子修为散失者十有八九,可就算他们如今半点法力都没有,也拼死护住了东湖城一城百姓,尸身现下都停在城中的义庄,爹,您可敢去看一眼吗?!”
“住口!”
孙焕尘暴怒不已,赤红的双目瞪着孙渠鹤,只觉得满腹的仇恨与委屈无人能懂,即便是自己的女儿。
“只是一道裂口,进得去便出得来,为什么就是不能进去救人,为什么……”他执拗道,“我求过你们,怎样低声下气的话都说尽了!可是你们既不让我进去,也没有救她出来!”
晏伽眉宇间的不耐已经压抑到了极点,他盯着孙焕尘那苦大仇深的脸,语气嘲弄道:“孙宗主,我问你,若当日一定要你亲手将尊夫人封入那裂隙,以救天下苍生,你当如何?”
“若我下得去手,与禽兽何异!”孙焕尘骂道,“杀人者明明是你们越陵山!”
晏伽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啊,孙宗主还真是对尊夫人一往情深,哪怕杀尽天下人也无悔。而我当真是与禽兽无异了,不仅眼睁睁看着你夫人去死,还亲手将自己的师尊封入了结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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