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关了门窗,荣少锦才凝神问:“景王如何?”
华大夫捻着胡子:“他的脉象有些细微的怪异,初探像是寻常,可细探又好似隐隐带点涩滞……”
荣少锦着急:“是病气潜得深?”
华大夫摇摇头:“现在还谈不上病,也无其他表现。景王与王妃准备将府内吃用的东西都排查一遍,看是不是正常的影响。我往后也勤去些,隔上六七天便给景王瞧一回,先观察一段日子。”
荣少锦:“只能让华大夫多费心了。这满京城的大夫里,我们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一人。”
华大夫拱拱手:“开阳侯不用客气,医者本份而已。”
说完,又颇为好奇地问:“你是如何发现不对?景王只说是你让他找我瞧,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
荣少锦不自觉地笑开:“姜闲发现的。前日我们和景王碰巧在药膳馆遇到,就一同吃饭。那里有些菜要探脉看看合不合适,姜闲帮景王探的,探完也说感觉有点怪。”
华大夫诧异:“那姜公子这探脉的功夫挺了得啊。如此天赋,他没再往深了学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