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众人口中日日承宠圣眷正浓的贺涟月却是苦不堪言。
那日接到侍寝诏书时,贺涟月特意换上红云纹纱裙,发间还簪了蝴蝶步摇,连指甲都用凤仙花汁染得艳若蔻丹。
她,可是新入宫嫔妃里第一个被召见的。
谁知等贺涟月满心欢喜地踏入紫宸殿,陛下连眼皮都未抬,只命她跪在龙案旁磨墨。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朱砂墨换了一砚又一砚,她的手腕酸得几乎磨不动了,却不敢停。
而龙案之上的萧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根本就没看她。
贺涟月白日因手腕红肿还去太医院拿了药,回宫路上,却听见廊下的宫女窃窃私语。
“听说昨儿夜里,紫宸殿叫了三次水......”
“看来陛下是很喜欢月答应了。”
“你说我还有机会去玉瑶宫月答应那里吗?”
“也是,你那主子是个病秧子,以后可没有出头之日了。”
贺涟月死死咬住唇,这荒唐的恩宠,说不得,辩不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毕竟,侍寝不成更是丑闻一件。
今日萧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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