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沈清歌随意挑起一截银丝,在香囊上潦草地勾了几针,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
入春以后,天气日渐和暖,加上跟着徐傲梅训练了一周的蹴鞠,沈清歌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说来也怪,徐傲梅张罗的蹴鞠队成立以后,萧珩竟再未踏入棠梨宫。
宁嫔来练了三日便告病请假,倒是武阳侯每日下朝必至棠梨宫,练到出身汗才走。
还有一个生面孔也是日日都来,那就是一起入宫的尹芳芳贵人。
徐傲梅正带着大家在棠梨宫进行控蹴鞠训练,日头也晒,练着练着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芳贵人。
休息途中,徐傲梅擦着汗凑到芳贵人身边,“芳姐姐倒是坚持得久。”
尹芳脱下护腕,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臂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然后盈盈一笑,“我从小身子弱,想着来锻炼一下,再来......”她声音低柔了几分,“这后宫寂寥,日子难捱,总要找点乐子才好过下去。”
说到这里,徐傲梅也鼻头一酸,眼眶泛了红。
要不是入了这后宫,她现在正在父亲的军营里策马扬鞭。
父亲驻守在南边的边陲小镇怀来镇,小时候去军营探望父亲的时候,整个怀来镇都是她的跑马场。
她白日打猎,晚上捞鱼,过得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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