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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自己坐公交车回来。”
郭佩仪还有些愣,越森就已经帮她补充了:“……不骑车。”
挂了电话,郭佩仪看着通话记录还有点匪夷所思:
发生什么事了?木头怎么这么乖?
越森的家在泽城西区,高情商说法:正在快速发展;低情商说法:就是郊区。
妈妈上班的服装厂就在家附近,但医院和学校就离得很远了,他从山脚下的车站坐公交车回去,兜兜转转要一个钟头。
说起来,一开始真没想过读葆华。
越森艰难地在公交车上保持平衡,等车子开向城市边缘,乘客逐渐变少,他才找到一个座位安放身体。
唉,还不如骑电瓶呢。但之前在电话里是自己先说不骑车的,此刻也无从抵赖。
夕阳烧化了自己,泼遍大半个天空,但热烈与繁华好景不长,拉扯着,下坠着,在地平线沉淀成一层栗棕色的尘霾。
越森望着窗,不知道是在看远方,还是在看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
他的肿瘤是在西区这的小医院查出来的,因为总是莫名其妙地摔跤,索性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出来,医生指着一张黑黑白白的片子,上面有个中间细两头粗,像是哑铃一样的小东西。
“这一块是你的腰椎,这个瘤一部分在椎管里面,一部分穿过了椎间孔,长到了椎管外面……”
越森根本没听,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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