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醉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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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情发生得很快，不过五分钟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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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分钟，心情经历了巨大的起伏，两个人的手都发凉，任何一方都不能给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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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依然没有松开交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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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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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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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盯着自己的腿，脸色还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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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别跳舞了，可能会加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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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徐烟林差点要弹起来，还没发出声音，手突然被紧紧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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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伤得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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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语气里过分浓烈的悲痛和恼怒刺了一下，讶异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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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休息是她有点任性了，但他怎会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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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觉得自己读到了一道看不懂的题，但她确信自己没有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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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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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话吼出来了才发现语气太重，连忙把手指松开，有些无措，肩膀也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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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把腿支起来，无助地靠了上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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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裤腿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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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他总是放得很慢的步子，不想带又离不开的漆黑折迭拐杖，用微笑掩饰得很好的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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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可能觉得自己藏得不错，同学老师们也确实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关注。他既然不卖惨，就没有人会来伸出手要他说出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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