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墨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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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秒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考英语听力时，等待句子与句子之间的空白。不知耳畔的声音何时响起，极短的停顿迟缓又紧张地拉到无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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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终于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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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考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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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总会有些紧张，这很正常，她也没想为难自己。但现在脑子根本不受控制，强制地回放和预演让她紧张的一切，这令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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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水平艺术团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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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想明白自己干了什么，给越森的消息已经发了出去。本来以为他睡了，没想到是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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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等待空白的变成徐烟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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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想不出越森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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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你可以想一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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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撤回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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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你可以想一想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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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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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打错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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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你现在想的是不是消极的内容？消极是什么导致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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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把撤回的话轻轻略过了，徐烟林来不及想其中关窍，先去思考他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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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发现她思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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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越森好像也知道她思路卡壳，紧接着就帮她解了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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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因为你总是忽视自己的努力，聚焦自己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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