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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不懂情,是怪他也不懂情还是他们这一场好梦就到此为止?
一曲结束,泪已模糊了双眼。
那一声清脆的花瓶碎裂声算是他对这份感情的一个交代,也算是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是真的,只是这份爱终究还是有了瑕疵。
那天的他们是被逼无奈也好,是酒醉无知也罢,不管因为什么,他都确确实实跟他前妻有了孩子,既如此,她自该主动离开。
总好过有一天让他亲自跟自己说他做爸爸了,他要担负一起一个爸爸的责任。
真到那天,她一定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既如此,那就到此为止吧。
这也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为他守住他该有的体面,不想让这上上下下的人听到他们的争吵。
抬手抹了抹泪,将二胡小心的装进盒子里,提着二胡和她的行李箱还有泡泡一起出门。
电梯到十楼,门打开,她将二胡推出去,那个娃娃还躺在门口的地上,可怜的狼狈样一如此刻的她。
季叙白正在办公室里挑灯夜战,冷不丁响起敲门声吓了他一大跳,不等他问是谁,就听外面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一瞬间,唯物主义的季叙白在这一刻也忍不住汗毛竖起,沁凉的办公室里竟让他生出一层细汗。
缓缓起身来到一边的柜子前拿出之前宋微珩忘在这的棒球棍出来,正要过去,宋薇澜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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