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松岩现在感觉也快被折磨的抑郁了,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居然都跟慕斯年说出“求”这个字了。
慕斯年长叹了口气,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虽无血缘关系,但她嫁进慕家就该是慕家人,真相处不来就各自生活,什么深仇大恨非要闹到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也想好好对她啊,是她对我之前反对她的事怀恨在心,她想要我死我能怎么办?”慕夫人哭的特别痛苦,“她在折磨我,她在折磨我啊!”
“够了!”慕斯年很烦躁的吼道,“不是都已经闹上法庭了?那就等着开庭,没闹出人命别再给我打电话!”
慕斯年何尝不崩溃?
他昏睡苏醒之后,一直有失眠的后遗症,之后又是躁狂症,这些终于是都治愈了,可现在他真感觉内心那只被封印的野兽又要苏醒。
他紧紧的攥了攥拳,很强迫的压制了下去。
他什么都没有再说,而是转身走了出去,上了车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点了一根烟,之后一根接着一根。
他也没有回清风晚,而是回了公司。
现在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因为对赌的事情薛辰这段时间一直很忙,这会儿还在办公室,听到门外有声音忙出去看。
只见慕斯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薛辰又看了看时间,确定这会儿已经下班了。
他忙跟着慕斯年回了办公室,看到他的脸色后还吓了一跳,忙问:“慕总,您是哪里不舒服吗?看您脸色特别不好。”
“没事。”慕斯年感觉这会儿说话都有些无力了。
薛辰忙给他倒了杯水,慕斯年一饮而尽,然后长舒了口气。
看到他这样薛辰真是担忧,若是工作的事他都可以帮慕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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