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而即便抛开身份的差异,他们也无法完全理解女人的想法,比如圆房这件事,亚瑟认为他是出于好心,那么他自然而然地认为他不必向你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
“是的,他们不会理解。”凯瑟琳低下头,她想起了她父亲斐迪南二世,她的父亲疼爱她,但她出嫁时他并没有到场,他正在意大利和法国人打仗,战争和领土当然比女儿的婚礼重要,甚至这场婚礼本身就是服务于意大利战争的一部分,“总是女人在迁就男人。”
“可同样,男人也保护女人。”伊丽莎白王后说,“在经历了结婚初期的不适后,亨利开始信任我,关心我的想法,即便他不了解我喜爱的事物他也愿意花费时间陪伴我,而我也爱上了他,爱上了他藏在沉默外表下那颗温柔的心,如果我一直秉承着被父母宠爱出来的高傲,或者自恃约克公主的身份,那婚姻生活带给我的只会是痛苦和压抑,我无法得到幸福。”
她眼神是幸福的,这样的光彩不会作假,但凯瑟琳心中仍有迟疑,她相信亨利七世私下或许确实是个温柔的丈夫和慈爱的父亲,但这样的温柔需要他的妻子放下公主的高傲去迁就他吗,众所周知,亨利七世虽然在婚前加冕,但若非他的王后是爱德华四世的女儿,他的王位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稳固:“所以您认为,幸福的婚姻生活需要通过妻子的温柔与体贴获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