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要吃第一捧小麦做成的面包。”
“好。”亚瑟回答道,他眼底似乎浮现出温暖的笑意,但很快又被忧虑所取代,“但磨坊可能不会迅速开工,这里的农民很多患上了怪病,他们不停出汗,一些人三个小时,一些人两个小时,还有些人还没有吃完晚餐便咽了气。”
“这是什么病?”她想象了一下生离死别的惨痛,不自觉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病。”
“由1485年我父亲的士兵带来的病。”他顿了顿,1485年,亨利七世登基那一年,“我们需要快些隔断病情的传播,你有什么主意吗,凯瑟琳?”他已经习惯任何疑问都咨询凯瑟琳的意见。
“爆发瘟疫时,人们会阻断水源,焚烧衣物,限制行动。”她犹豫道,“但这是摩尔人的传统。”
“如果真的有效,那哪怕是摩尔人的传统,我们也应当学习。”亚瑟断然道,凯瑟琳想要反驳,却看到他的身体晃了晃,“你怎么了?”
“我感到不太好。”亚瑟轻声道,凯瑟琳的心随即揪紧:这个时候,她还认为他可能是因劳累偶感不适,而未曾想到其他更可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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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体不适,但亚瑟仍然坚持完成了巡视,回到城堡,他循例开始沐浴,可他还没走到浴室便昏倒在地。“他怎么了?”听到动静的凯瑟琳匆匆赶来,而亚瑟已经被他威尔士的随从和仆人团团围住,“他生病了。”格鲁菲兹用法语回答道,但他也没有同她交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