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皱起,他又出言安慰道,“这是必要的手段,你的父母也没有在攻下格拉纳达后立刻驱逐所有异教徒,不是吗?”
“是的。”凯瑟琳勉强道,但关上灯后,她还是下意识心里打鼓,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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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1525年,意大利和法兰西的战局都日益明朗:在夏尔三世反叛后,弗朗索瓦一世便试图从尼德兰的战局中抽身,但随后因那不勒斯王位之争导致的英德交恶又令他对这个难得的机会心怀不舍,因此几番犹疑之后,他还是决定继续维系对尼德兰的战事,转而试图通过联合南方的诸侯镇压夏尔三世。
然而他低估了新教在南方的影响力,如果一开始夏尔三世只是对新教有些兴趣,那现在他已经以新教的保护人自居,这令他在南方收获了非比寻常的支持,而南方的诸侯对弗朗索瓦一世不给好处却试图令他们为他卖命的行为颇有微词,在行动上十分不积极。
唯一一个义正词严反对夏尔三世的反而是他的亲家洛林公爵,虽然洛林公爵本人仍然力图促使夏尔三世与弗朗索瓦一世和解,但曾与夏尔三世私交甚笃的克劳德·德·洛林却俨然与之反目,这也令弗朗索瓦一世看到对抗夏尔三世的希望,他知道这个洛林家族的次子骁勇善战不亚于夏尔三世,为表诚意,他封克劳德为吉斯公爵,这是以往只有直系王族才能获得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