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幼驯染即将变成受害者。
这么说倒也不对,他觉得零一巴掌能抡死八个唐木清。
但可惜,唐木清不能死,那可能……
被打断半条腿。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的雇主和他的朋友今天得二选一对吧?
“?”琴酒微微挑起眉头,疑惑地看着诸伏景光,“什么要求?”
诸伏景光想起自己手机上的短信,突然看着琴酒轻声询问,“琴酒,你知道波本这会儿已经进了目标的卧室吗?”
琴酒:?
卧室怎么了?
卧室不方便下毒吗?
突然,琴酒想起刚刚收到的邮件之中的措辞,又想起苏格兰前几天的汇报,脸色微微僵硬。
确实,这种不要脸的年轻人确实会想点儿过头的东西,但是……
那可是波本啊!!!
琴酒注视着坐在旁边车辆之中的苏格兰,嗤笑一声,“那这些日子还真是……辛苦你了。”
诸伏景光:……
他在说波本,为什么要说苏格兰辛苦了?
他,苏格兰,诸伏景光,还是清白的!
“哼。”诸伏景光哼了哼,升起车窗踩下油门,一个加速消失在公路拐角处。
琴酒没有说话,指腹摩挲着枪柄,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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