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知过去多久,他悬在冷风狂吹的岩壁上,就着微辣的咸菜疙瘩吞下两个又冷又硬的窝头。
麻绳在他掌心勒出深红的印子,那副羊皮手套被他挂在肩膀上,他可舍不得把这副手套磨坏了。
搭钩、攀钉被反复摩挲得锃亮,后腰的狗腿刀泛着幽蓝寒光,食盒里还剩下的几块硬面饼撞出沉闷声响。
并不是老胡不想再下降一些,而是那浓雾始终没有散去,在视线不明朗的情况下贸然下降,很危险。
现在的他,只能悬在岩壁上苦等。
双脚踩在覆盖残余积雪的石头缝里,铁钩刮擦岩石的声响在山间回荡,他的手掌渐渐渗出鲜血,和着白雪在石壁上晕开暗红痕迹。
当最后一缕晨雾被山风卷走,他终于扒住了一块凸出岩石的边沿,粗重的喘息震得眼前盖雪的松针乱颤。
这是一种只会生长在峭壁上的松,可这一株株孤零零的松在他眼里,是显眼的坐标。
距离老胡左脚下方不远的位置,那里有一个两三丈见方的平台。
平台中间位置,有一抹嫣红格外显眼。
那是一株老棒槌,上面的红果如玛瑙串成的灯笼,裸露在外的参须在微风中轻摆。
说来也是奇怪,寻常的棒槌都是深埋在土里的,可这株老棒槌却生长在岩壁上,颜色也奇怪得很,青红各一半,尤其是那宛如蛛网一般的参须,几乎爬满了整个平台。
这个地方,是老胡上次跟随一位老把式「赶山」时无意间发现的,由于那日风骤雾浓,老胡不敢贸然攀过来,只能从远远的地方瞧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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