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贵琴的百岁宴,就这样荒唐地结束了。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婆娘和孩子们收拾院落,振英照看小妹,至于老胡,则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大门口,朝着门外望。
余晖不再暮色已黑,月上枝头寒风肆意,哪怕是冻得直哆嗦,老胡依旧坐在那里。
直到鸡鸣,整整一夜过去,老胡都不曾见过一只黄皮子。
就此,吴三跪的酒后之言,老胡权当他是喝多了狗放屁。
说来也是奇怪,从那日之后,老胡再没见过吴三跪,慢慢地就将这个人忘在脑后。
一晃已过十二年,又逢七月。
这十二年里贵琴健康成长,随着年纪越大长得越漂亮,白嫩的皮肤水汪汪的眼睛,一点都不像是从农村长大的孩子。
贵琴自小聪慧,说话招人喜欢,整个横道村就没有人不喜欢这小丫头,甚至一些心儿眼多的人家,打算给贵琴说娃娃亲呐。
又到七月十四这一天,横道村一户赵姓人家的老父亲去世,年岁八十,属于喜丧,全村年过半百的人都要去帮忙,一来讨喜,二来嘛,自当是积阴德。
所谓喜丧,有人敲鼓有人吹唢呐,还有小戏班子搭台唱戏,邻里也是喝酒吃肉,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可有一个规矩,凡是来参加喜丧的,要么拎一袋桃酥,要么端一盆豆腐,以保赵家老父在那头儿不至于饿着。
老胡肯定去帮忙,因为当初他闯关东初来这里的时候,睡的第一张被子就是赵家老父给的,虽说这些年家家户户的日子逐渐好起来,可老人走了,这最后的体面是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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