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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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托尼他们是失败了。”蝙蝠侠沉默的站在巨大荧屏前，仰头望着如岩浆洪流般以不可抵挡的架势淹没了所过之处的时间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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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阿尔弗雷德站在布鲁斯身后，轻轻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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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唤起了布鲁斯的神智，他低低的“嗯”了一声，良久又说道：“阿福，你要离开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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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年过半百的老人微笑的摇摇头，眼神慈爱的望着他从小看到大的少爷，然后再是老爷，说道：“如若一切不可避免，临终之际我想要留在老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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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听到了一声极轻的笑意，蝙蝠侠伸手摘下漆黑的面罩，他从哥谭义警重新变回了布鲁斯·韦恩，他坐在转椅上，对阿尔弗雷德说道：“有小甜饼吗，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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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张口说了些什么，但这时候布鲁斯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时间的腐朽将他们、韦恩庄园、哥谭……全都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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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除了少数几个国家，其他地区全部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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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不愧是你呢，哪怕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你依旧是我记忆中印象极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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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放开，指间中那颗熟悉的球状物呈自由落体，垂落在尖长的器皿上，两者之间一道细细的电流相互指引、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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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去过那么多宇宙，能够预料如神到这种地步的也真是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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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魔球被重新放回到了万世之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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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褪散，偌大的时钟上秒针、分针、时针重新恢复启动，万物生机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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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内，阿尔弗雷德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老爷，“我们……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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