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波澜,但在对上父亲复杂犹豫的目光那刹,她的眼底又忍不住涌现出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想,他们本来就没什么父女情,他误解自己站在于意欢那边也无可厚非。无论他相信与否,只要他主动问一句上香仪式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就可以试着释怀,做那个主动化解的人。
然而没有。
于安心绪复杂地看向她,最终却一个字也没问。
“倪苏,”他只是平静地安排道,“以后在剧组,你就跟着我学导戏吧。”顿了顿,他又话中有话地补充,“时间不早了,你跟我和欢欢一起回家吗?”
倪苏心中一刺,猛地盯向父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