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手机被他丢在一旁柔软的被子上,微微弹起又落下。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盒,一双手修长而有力,骨节处棱角分明,
弯曲一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不经意得,他想起女孩儿抚摸叶片的那只手,看起来小小的软软的,
连指甲都是奶奶的粉白色。
“见鬼。”傅安歌叼着烟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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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明月正在刷题,q/q传来两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