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也是可爱的毛茸茸。
她人应该也一样小小的,软软的吧。
从没有过感觉的某个地方忽然疼了一下。
“为什么要吃自己的醋?”他听见自己冷静得反问。
“……啊?”少女迟疑了片刻,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一时不敢相信,又不知所措。
“傻瓜。”傅安歌低笑了下,与此同时,剧烈的疼痛从胃部传来,他习以为常得克制着,抬手要去摸桌子上的烟盒,却摸了个空。
“月月,”男人声音有点奇怪,“我还有事,要离开一下,你先玩吧。”
说罢就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