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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猛地撤回门外,
非常欲盖弥彰地东看西看,
时不时偷瞟洪文一眼、抓一下腰后,分明是藏着什么话。
洪文脑中灵光一闪,
觉得自己猜到了精髓,
主动走出门来低声问道:“有难言之隐?”
那人猛点头,
眼中流露出急迫。
洪文了然,体贴地拉着他去到角落,“多长时间了?”
来人苦着脸道:“约莫大半年吧,只是没想到发展如此迅猛!”
这个时候还能自由行走的多是六部内办官员,
洪文同情地往他屁股上瞄了眼,
“长时间坐着不动,又爱着急上火的,
难免如此。”
那人隐约觉得不大对劲,
但又觉得好像也没错,迟疑着点了点头,“呃,确实如此……老实说,
若非换了夏日官服纱帽,
眼见着要藏不住,我也不至于巴巴儿跑来。”
“……嗯?!”洪文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纱帽?”
屁股的事儿跟纱帽有个鸟关系!
那人点头,“是啊,纱帽一览无余,
里面有没有头发根本做不了假啊!”
洪文大惊,“竟然不是痔?”
痔就是俗语中的痔疮,是一种非常令人难堪又折磨人的病症,在常年静坐的人群中极其常见。
那人呆滞片刻,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发紫,好像一戳就能喷出血来。
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带着一种被误解的屈辱感从牙缝里挤道:“老子是秃,秃!掉头发!”
你才有痔,你全家都有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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