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皇子扭头看他,认真道:“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亲眼见过吗?”
那伴读一愣,摇头,“没,可别人都这么说。”
“那别人亲眼见过吗?”五皇子好像特别擅长刨根究底,“人云亦云是不对的,或许,或许别的国家的人也这么想我们。你看教我们英吉利文的画师保罗也是西洋人,可他就不坏呀。”
三哥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各国风云变化,版图和掌权者也时时刻刻在变,所以许多战争和所谓的是非对错早就无从考究谁是谁非。
好像大家都被迫站在棋盘上,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只好硬着头皮往前拱。
五皇子的伴读说不出话来了。
小孩儿憋了半日,挠挠圆溜溜的脑袋,“好像也是。”
顿了顿,他又说:“就好像有时候母亲跟我们抱怨三叔家不好,可我还是会跟堂弟他们一起玩啊。”
白先生老脸一抖,干咳两声,微笑道:“这个,自家事就不必讲了。”
小孩儿口无遮拦,没准儿什么时候就抖搂出自家秘密……
白先生指着泾渭分明的三皇子等人,“你们看他们,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却又都没有道理,归根结底,只不过是立场不同。”
“立场?”五皇子有点茫然,“什么是立场?”
“呃,”白先生换了个说法,“就是身份不同。就好比殿下刚才说的,我们觉得外族人坏,外族人同样也可能觉得我们坏,这就是立场不同,所以看待同一件事情的结论也可能不同。”
三个小孩儿都长长地哦了声,若有所思。
五皇子抓着自己肉乎乎的脸想了会儿,突然小声问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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