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昌隆,有关者祈求亲朋好友平安无事,
一时菩萨佛祖们忙得不可开交。
镇国公府与洪文师徒颇有交情,
不免十分担忧,悄悄往佛前供了几盏大海灯保佑。
最初镇国公还嗤之以鼻,
“求神拜佛若惯用,
也不用将士们阵前厮杀了。”
老夫人就道:“你这老货懂什么,
尽人事听天命,咱们既做不了旁的,也只好如此。”
说罢,推开他就走。
镇国公挠了挠头,
心道好男不跟女斗,
讪讪地去了。
谁知第二天一大早,谢蕴堂兄妹几个就跟老头儿在佛堂前撞了个正着。
众小辈:“……”
昨儿谁说不信的来着?
镇国公老脸微红,
欲盖弥彰道:“老子就是来看看,
那婆娘粗心大意的,别走了水!”
说罢,拔腿就走。
谢蕴几人面面相觑,都笑了。
谢蕴带着堂弟堂妹去上了香,
又诚心祷告一回,
“也难为阿绛你了。”
八月秋闱中谢绛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绩,如今已是正经的举人老爷。且那头名三十一岁了,长得又显老,他跟人家站在一处活像旁边伴了个爹,真可谓一时风头无两。
可巧谢绛是十一月的生日,
原本大家还想借机大肆庆祝,谁知偏遇到这事儿,倒不好张扬。
谢绛本人倒不在乎,云淡风轻道:“不值什么,来日自有庆祝之时。况且洪大哥他们身处险地,偏我一介书生什么都做不了,正惭愧得了不得,哪里来的脸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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