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两年都没上门走动,连老丈人家搬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秦家多怪事,才死了人,又冒出来一对女儿女婿,还是别沾惹了,免得惹上啥祸!
这几人都一个心思,没搭理易峋和秦春娇,惊各自起身散了。
易峋和秦春娇有些诧异,正面面相觑之时,倒是有个好事的,走出十好几步,回身远远的说道:“秦老二中毒死了,他浑家刘氏被河间县县衙拿去了,他家如今可没人。你们真是他们闺女女婿,还是赶紧上河间县去寻人情吧!”
秦春娇听了这话,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又像晴天霹雳。她怕了恨了十多年的父亲,居然就这么干脆的死掉了,而她母亲还被抓去了。
这事态发展,实在出人意料。
易峋也是惊讶不已,他印象里的刘氏一向是温和而沉默的,面对秦老二的苛待,她逆来顺受,把秦春娇护在身后,自己硬接着秦老二的拳头。
他甚至觉得,这个妇人大概根本没有脾气。
这件事,当真会是她做的么?
易峋只在心里略想了想,便看向了秦春娇,他担心的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