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挑的,不是没有更好的衣裳,但她新寡,又是这样的事,穿的过于精致,难免惹人非议。
她眉眼垂顺,眼角还着噙着泪花,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下。刘氏原本容貌就好,经过这几日修养,气色转好,看着便惹人同情。
反观那刘二牛,这两日上刑被打的稀烂,原就是一身破布烂衫,到了这会儿更是烂上加烂。屁股和腿上的伤处,无人无钱照料,溃烂**,还生了些蛆,臭气熏天。人一看就捂鼻皱眉。
易峋和秦春娇都在堂外,看着堂上的情形。秦春娇一颗心提的高高的,秀丽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易峋将她搂在了怀中,低低道了一句:“不用担心。”
江子美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刘二牛,你可认罪?!”
刘二牛虽是个无赖,却不是痴傻之人,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咧嘴大号起来:“县太爷,您可不能这样偏心偏向。您瞅瞅,那刘氏完整囫囵的,我被打的稀烂,可这案子真不是我干的,您就是把我打的臭死,也捉不到真凶!”
江子美冷笑了一声:“本官把你这个无赖,你真当你的行迹无处可查?!你在宋家集子上的王家酒铺和人饮酒,遇见了前来买酒的刘氏,听她说起秦老二在其女儿处得到了一笔银两,便想谋财害命,在酒坊中打了高粱酒,采摘断肠草炮制成毒酒,带到秦家。秦老二家中原有存酒,你二人将秦家的酒吃完,才喝你带来的毒酒,秦老二这才毒发身亡。本官已查的水落石出,你还不认罪么?!”
刘二牛听的目瞪口呆,这般下去,他可就要成了刘氏的替罪羊了!
当下,他大号道:“大人,您可不能这样瞎编乱造啊!我是买了高粱酒去秦家,可没弄什么毒酒。那酒、那酒分明是刘氏自己预备的,秦老二常年打她,她想亲夫,还栽赃给我!大人,您可别糊涂!”
刘氏听到此处,忽然抬头,面色凄楚,眼下两道泪痕:“大人,这刘二牛同我丈夫是旧日相识,时常来我家骗吃骗喝。他是下河村中的无赖,没个正经营生,我丈夫念着朋友交情,总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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