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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香儿瞧着她这样子,便说道:“我寻思着,大娘自己不说,便是不想说。你也别问,免得她老人家再尴尬。”
秦春娇听着,却没有说话。
恰逢这个时候,刘氏回来了,这姊妹俩也就扎住了话头。
这日直到最后一块豆腐卖掉,那人也没有出现。
摊子上的东西已经空了,秦春娇和董香儿收拾了摊子,就要推车回去。刘氏却还停在原地,满面怅然。
秦春娇看着她娘,轻轻喊道:“娘,回去吧。”
刘氏如梦初醒,自嘲的笑了笑,答应了一声,便跟着她女儿回家去了。
那块玉牌在她的怀里,靠着心口的地方放着。
自己还真是痴心妄想了,这人是朝廷的高官,该不是当年那个人。当年那个人,干着那么凶险的差事,只怕早已经不在了。
就算还在,也未必就是同一个人。即便是同一个人,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也未必就记得当年的事情。
回到家里,刘氏将那腰牌自怀里取了出来,捂了一上午,都温热了。
她在易家有一口小木箱,是易峋替她打的,里面放些她自己的琐碎物件儿。当下,她便把这腰牌拿块手帕包了,压在箱子底下。
刘氏刚将那腰牌塞好,秦春娇便进屋来了,正撞了个当场。
刘氏脸上莫名的红了一下,便将木箱子合上了。
秦春娇看着,问道:“娘,你在做啥?”
刘氏说了一句:“没啥。”想想觉得不好,又说道:“就是那位客人的腰牌,我给放起来了。他今儿虽没来,怕他哪天来了,找不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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