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一眼就好。”
秦春娇咬着嘴,没有言语。
娘的心情,她当然能明白。但是如果那个人当真有意,早该来了不是?
易峋不知道这对母女怎么了,他问道:“什么指挥使的府邸,怎么回事?”
刘氏倒没什么瞒的,把那天摊子上的事讲了一遍,只是没提自己当年的事情,又把那腰牌给他看了,说道:“我想着,这东西对他们当官的该是很要紧的,没得就为了一顿饭一直押着,怕误了人家的事。这不咱们进了城,我给他送去也好。”
易峋虽觉得这事儿怪,看着这母女两个的样子,也猜到另有隐情,但并没有追问,只是说道:“这牌子上也没个名姓,指挥使是卫所的正职。但仅是京城里的卫所,便有十二所,仅仅一块牌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个。”
刘氏是个乡下妇人,不懂朝廷里这些事,只当来了京城打听着就能找到,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些讲究。她呆了呆,便是一笑,说道:“算啦,也是我傻了。得了,人家要是真看重,当然自己就来拿了。除了这件事,我也没啥要去的地方,你们打算去哪儿,我跟你们去就是。”
秦春娇望着母亲,她虽然笑着,眼里却带着一丝怅惘,她自己心里也觉得很不好受,却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里忽然想起来什么,便问道:“娘,你不是知道他叫什么?”
刘氏却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他呢,兴许我弄错了也说不准。”说着,便笑道:“不提这个了,不找了。你要去什么茶楼,娘陪你去。”
秦春娇还想说什么,肩头却被一只大手握住。
她回头,易峋瞧着她,淡淡说道:“娘既然这样说,就依着娘的意思吧。”
秦春娇听着,只好作罢。
三人一路走到了鸣春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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