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不胡闹,都是我说了算。”说着,抱起她,大步向外走去。
周围,起哄的哗笑声,如浪潮一般一**涌来。
陈长青不为所动,抱着刘氏大步向外走去。
刘氏顶着盖头,谁也瞧不见她那张红艳烫热的脸。
陈长青将她抱到大门外,送到了花轿里面。
易家放了一挂鞭炮,行过该有的礼节,迎亲队伍便就启程,还要赶着黄昏之前进城去。
易峋作为送嫁的人,今夜是注定回不来的。
秦春娇看着队伍远去,既挂心母亲就此嫁了,又念着易峋今夜不回,心中满是落寞。
迎亲队伍回到陈家府邸,观礼的宾客早在堂上等候了。
陈长青可是本朝第一大光棍,年近四旬尚未娶妻,本就是稀罕事一件。
这突然说要成亲,娶的却是一个乡下寡妇,京中朝野更是纳罕无比。
他这人不好结交,钢板直正,冷硬无情,却又身居要职,朝中许多人想拉关系,又没处下手,便赶着今儿来了。
大喜的日子前来道贺,你总不能拉长脸把人撵出去。
所以,这指挥使官邸里,也是宾客盈门,人满为患。
陈长青与刘氏,在堂上行了拜堂礼,新娘子便先入了洞房,陈长青还需得在堂上周旋招待客人。
他本不善这行当,易峋作为他女婿,就派上了用场。
易峋送嫁,按理说送到了就本当回去。但这时候天色已晚,城门也关了,他出不了城,就暂且住在了陈府。
他为人沉稳,言辞得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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