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能说您这是在故意给人扣帽子?毕竟,
真要比较起来,我们一家三口可是三张嘴呢,您这一张嘴说破大天去不也只能代表您一个人嘛。”
可怜的罗涛言,
以为自己是捡了一个软柿子捏,
却没想到这一家都是冻柿子,能把牙都硌掉的那种。
想起刚刚自己咋吓唬也都不肯承认自己作弊,甚至还反咬自己一口,
说要给自己告到知青管理点的苏秋月,罗涛言心里就更觉得可恨又害怕了。
毕竟,苏秋月到底作弊没作弊,他是根本不清楚。
可眼下,留给罗涛言的选择也只有咬死了这件事不松口的这一项了。
面对苏有粮和田凤娟这夫唱妇随,牙尖嘴利的样子,罗涛言色厉内荏地高声道:“苏秋月同学在学校里的表现可以说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每天不是在课堂上打瞌睡,就是跟周围同学说小话,根本没有认真学习过,之前几次的考试也都是及格线上晃,根本不可能在这一次全县联考,试卷内容难度提高的情况下,考出连公社和县里的小学生都没几个能考出来的满分成绩!除非是有人提前将试卷内容告诉给她,并且教她记住了答案!”
对于这一长串的话,苏有粮只是掏了掏耳朵,略显嘲讽道:“罗老师,有理不在声高,你不用那么大声,显得这样跟多有理似的。还有,你刚说啥?我闺女考了满分比县里和公社里的孩子分数高就是作弊了?先甭管她是咋考出来这满分的,咱农村人就先得问问啊,罗老师你这话说得是瞧不起我们农村人养出来的娃娃?觉得我们不如城里人呗?”
苏有粮这话其实是在转移重心,从自家闺女作弊这事儿直接给上升到了知青老师瞧不起农村人的大层面问题上了。
虽说六七十年代是人人都羡慕工人阶级的年代,但能当上工人在华国这样一个人口大国中来看,所占比例也还是比不上扎根农村的庄稼人。
尤其是大领导对于农业发展的态度,这瞧不起农村人的后果,可绝对不是罗涛言能承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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